经常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,工作推了,不与朋友交流,不与任何人见面,身体上的疼痛与精神的薄弱不断告诉我:自己一个人烂掉就好了,别去打扰他们的人生。
我看着窗外天色由亮到暗,再由暗到渐显日出的几缕微光,不自主地想,其实我们都一样。
他说,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,我说,其实没有人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,我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底线,因为在成人的世界里谈真心太犯规了,所以他掐了烟起身走了。
从未有人愿意停留,认真倾听、理解我的思想。
大家都很忙的,于他们而言我只是个萍水相逢的过客,就像如今我在这里一字一句写下内心所想,最终这段文字也将独自流浪,去向不明的远方,旅途中你我皆过客。
那就在尚有几分思想时努力将它们记下,尽管无人在意,尽管无人共鸣,但我会一直在,一直陪着自己,一直自我救赎,一直歌唱。
灵魂渚,大概是蓝色湖中心的那座房子,梦里常见,因为小而苍白,又好像充满力量,所以暂定为自我灵魂的歇息地吧。
回到标题,我的命运是无序,身体也一样,我常常做旁人甚至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事情,上一秒狂欢,下一秒发呆,生命是一场逆旅,我是衣衫褴褛的驿吏,我不知道我要去哪,我不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存在,又什么时候灭亡。
他们都说我病了,我不这样觉得,我只是有自己的世界,我只是,有些特别。
乱七八糟,今天就写到这里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