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时节,蚊子这种薄情的东西就猖狂起来了。
昨日下午家里回旋着只蚊子,本人散光加近视,起初没咋看清,走进一瞧,异常肥大,不知是吸饱了谁家的血。
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完美的发了育,比寻常蚊子大了不少飞的也快,最后也没被我打到。
晚间也是,总有几只蚊子莅临我家,常是三点爬起来和它们搏斗一番,再学着迅哥的招式,用薄单子裹住头睡。
兴许是昨晚睡的死吧,没被吵醒,以为安全,可是早上起来,身上光荣的挂了彩。
再幼稚些的时候,我是不大敢打蚊子的。
小学的班主任是我妈妈的闺蜜,三天两头的碰面,间接导致我在学校干的那些个破事一件也没给我妈落下,在那个时代,这不亚于天塌下来。
起先我是不晓得这层关系的,我妈欺瞒我说她会变成蚊子跟在我身边,自此之后的一段日子里,再见过蚊子,都是一面厌恶,一面又亲切几分,谨慎的不敢误伤“我妈"。
后来别人打蚊子我也制止,若是他们执意要打我就闹,死也要保住我妈的命。
几次以后,我妈就骗我说不变蚊子了改变蜜蜂。
蚊子常见,蜜蜂倒是不常见,这就使得我一看见蜜蜂就以为是我妈妈,那会分不清什么蜜蜂马蜂的,别人看见了害怕的跑,我也不躲,它要是来蜇我我也不动,怕被我妈妈抓住把柄。后来确实是被蜇了两回。
又这样过了段日子,学校调换了班主任,弟弟诞生使得我妈没多少精力再分给我,我也逐渐成熟,现在的的确确是不会再对这种事深信不疑了,不过这个谎也折磨了我弟弟很久,现在看到蚊子,也确实再没什么亲切的感觉了,尤其是现在身上的来自蚊子的手笔而导致的瘙痒,赶尽杀绝也不是不可以。